Thursday, October 22, 2009

跌倒,值得吗?

10月22号,十一点四十分,我想应该纪念一下这历史的一刻,我跌倒了。跌倒,原来是这个感觉。最后一次跌倒,应该是小学吧。在久违了十多年,今天的我又感觉到那膝盖手衬被损伤的痛。痛,原来是这样的。

话说,我一来到校园,刚走到了花了整十万元装修的讲师歇息室门口,突然之间,只觉得自己飞起,然后砰的一声巨响,眼前一暗,我知道自己跌倒了,而且肯定是流血了。我忍着痛,马上起来,坐在椅子上定惊。看了伤口,不是很严重,只是多处损伤了。重回案发现场,我火了,因为是地上铺的那塑胶砖片竟然翘起来了,这是害我跌倒的凶手。走进歇息室,里头的讲师问,是我跌倒吗?我说是。他们说,刚才那声音真的很大声。我的体重没超过四十公斤,所以可见那撞击力是多么地强,而且是身体撞击地板。

又痛又气下,我下去行政部那找药搽,顺便发火。我下去找负责人,顺便作出投诉,顺便轰人。
我给他们看我的伤口,我说怎么可以这样?到底还要多少人跌倒,才甘愿维修。到底还要多少人受伤,才甘愿有人行动。花费了千万元来装修的校舍,原来只不过是豆腐工程。我说,现在我只是损伤,万一若有其他学生或讲师因跌倒而送命,校方赔偿吗?丢命,可以赔偿多少?命,又值多少?

果然,我的火,有人行动了。负责人在我面前,打给设施部门,轰炸,叫他们马上维修。这,就是我们大马人的作风,就是要有事发生了,才来找人顶罪,才要作出行动。难道,这些日子没人察觉到吗?我忍着痛,一拐一拐上三楼,到了三楼的歇息室,看到有关负责人来维修了。火,消了。因为我知道,虽然这次跌倒是很痛,但起码,我那一摔,也许救了很多人,也许能使很多人避掉跌倒的横祸。所以,就当是亡羊补牢,这学期的最后一课,就然我膝盖上的皮留在那地板上,作为纪念。哈,只是,那个痛,值得吗?同事说,现在这个痛,这是外伤损伤的痛,明天跌倒后遗症遗留下的身酸体痛,才是痛的顶级,所以,我只好慢慢享受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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